当解放全人类的代价是全家人挤在60平米里共用厨房,这解放还有什么意义?莫斯科的坦克能碾过柏林却修不好居民楼的下水道。火箭把加加林送上太空却保证不了彩电不爆炸。这不是偶然的失误而是刻在基因里的缺陷。十月革命那天起,托洛茨基的幽灵就住进了克里姆林宫。世界革命是目的,苏联人民只是高级燃料。
当救世主政权的伟大承诺,落实到排队买面包的日常就成了最恶毒的讽刺。百姓要的,不是6万辆坦克碾压西欧的虚幻安全感,而是新鲜水果、不爆炸的电视机和不用跟人共用的卫生间。冷战是场残酷的消耗战,但苏联真正的对手不是美国而是自己那个高到刺耳的吊门,他必须同时回答两个致命问题:为什么苏军士兵在德国平民家中看见抽水马桶时会震撼到愤怒?为什么制度无比优越却连优质卫生纸都生产不了?
为了维持人类兵工厂的体面,苏联把财政的40%塞进大炮,同时向亚非拉慷慨地撒金币。可当非洲兄弟用苏联的坦克打仗时,莫斯科的母亲正为孩子的牛奶配给发愁。这种撕裂感最终杀死了所有理论自洽。
美国很聪明,他从不承诺拯救人类只承诺超市摇滚乐和热汉堡。意识形态是华盛顿的工具箱用完就收起来。莫斯科却把它当成氧气最终窒息在自己的吊门里。苏联解体后我们明智地选择了“三个代表”,不接纳感注定压垮自己的旗帜
1991年苏联人民用投票熄灭了莫斯科的火炬,不为别的只想问一句:当你们解放了全世界谁来解放我们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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